“手冷,会冻着你的。”
沈问低声说。
孟长安没好气的瞪他,“活该。”
他执意牵着沈问的手,煤油灯不知不觉到了沈问手中。
虽说是孟长安在前面带路,但沈问对这院子的布局早就熟记于心。
甫一进屋,孟长安松了口气,这才好好去看跟在身后的男人。
沈问在观察这间不大的屋子,这还是他年代25新年长假过去,手术被提上了日程。
沈问行事雷厉风行却又面面俱到,以至于孟长安被推进手术室时还有些不切实际。
男人的手宽大有力,他抬起孟长安的手亲了亲,见青年面上难得流露楚紧张不由发笑,“是谁说不怕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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