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夫人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定住，眼神变得空洞茫然，搭在沙发上的手不住的颤抖。
沈怀砚眉眼沉着，每说出一个字，心都在为爱人狠狠泣血，“您所厌恶的，不耻的，所谓他会给路家带来污点的东西，却是他内心深处对于家人最宝贵的记忆。”
路夫人红着眼眶喃喃道：“我…我不知道…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沈怀砚站起身，淡淡道：“身为晚辈，或许我不应该越过南溪跟您说这些话，但为了我的爱人，这些话我不得不说，我不管您是突然醒悟觉得愧对他，还是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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